“把玉藏起来,别叫人看到起歹心。”
“哦!”
虞韵听话把玉藏进里衣与中衣之间,许是他贴身戴了二十几年,她莫名觉得玉有些烫。
“别害羞,韵儿,你要试着接受我。”
“嗯!”
害羞的模样太乖了!
凤玄尘背过身不看她,默默吐息降火,但……没半点用。
最好立刻离开,以免丢丑。
偏偏他舍不得,宁愿熬着离她近一点。
虞韵穿好鞋子从床上下来。
“王爷过来找我,可是有事需要交代?”
交代?
该交代的都交代完了。
手上的烫伤也看了,涂了药。
还意外要到了一个吻。
心满意足啊!
不过,没事交代了,也要找出点事拖延时间,凤玄尘在闺房里缓缓踱步欣赏。
“这里的一切今晚将化为灰烬。
韵儿,以后我会还你一间。”
更好更漂亮的。
“王爷无需介怀,虞家人不看重身外之物,也从不追求奇技淫巧的东西。
家里一应物品都是简单置办的。
只要家人都在,就是一个家,在哪里都一样。”
凤玄尘抚摸着梳妆台上的首饰,拿起木梳摩挲起来。
“嗯,韵儿说得对。”
“虞家珍藏的书籍字画已经调包转移走,父皇给祖父的遗诏由你带走,务必保管好。
我会伪造一份他们想看到的。”
“为何要伪造?”
虞韵听出话外之音,“他们是谁?您和陛下在下险棋?”
“呵呵……韵儿,你于旁的事看得通透,怎么就看不透我呢?”
凤玄尘拿起一对红玛瑙耳坠子,当着虞韵的面收进怀里。
觉得不够,又找了一方帕子收起来。
“王爷,您别……”
虞韵怕了凤玄尘,生怕他会盯上她更加私密的物件。
“是一群乱臣贼子,包括燕家。”
“韵儿怎么相信我与四哥一条心?所有人都认为我要抢了他的皇位。”
凤玄尘一步一步靠近虞韵,把人逼得贴住屏风,慌张到低头不敢看他。
他伸手从她身后的屏风上勾下白色里衣,抽出藏在里头的淡青色肚兜,绣着锦鲤戏莲。
“吃穿用度不需要带,那边都准备了,韵儿,穿女儿装吧?”
“王爷,您快还给我,别拿!”
虞韵见到他指尖抓着的东西,急了,肚兜怎么可以被他藏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