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屠督军急急的问道,他家的夫人并不是聪慧之人,让她忍一日两日还好,日子久了,她必会闹腾。她什么都能忍,唯独忍不了他寻花问柳,就是演戏也不行。
所以,督军想尽快结束这种日子。
“此事急不得!而且就凭你督军府和我丞相府,翻不出什么风浪不说,还可能让自己葬身大海。”徐丞相脸色凝重。
“如今京中的形势越发紧绷了,我们不能轻举妄动,尤其是在局势未明之前。”
“丞相,这些我能理解,但是我这颓废失意,可不可以换一种形式啊?你也知道我家夫人的性子,她要是知道我来这地方,会坏事的。”
督军多少有些难为情,他一个大男人,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害怕府中的督军夫人。
徐丞相有些为难,这演戏最忌演到一半,再说酒色场所向来都是失意之人最常用的逃避之所。
在丞相为难沉思之际,柜子门再次嘎吱一声打开了。
一道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坐在两人之间,与二人呈三角之势,且快速在两人身上点了穴位。两人瞬间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只剩下两只眼睛咕噜噜的转个不停。
“想必丞相大人和督军大人都知道在下是谁?”来人声色冷硬,眼神同样冷硬。
两人双眼眨了眨,表示认同。
“能否详谈?”
两人再次眨眼,表示认同。
来人伸手在两人身上点了点。
眼看着屠督军就要出手,一抹寒光闪过,随即,他的脖颈间便传来冰凉的触感。冰凉的寒意瞬间席卷全身,让人不住打着寒颤。
“看来督军大人依旧不长记性,行事依然如此鲁莽。赔上整个督军府,还真不是冤了你。”来人声音依然毫无波澜,听不出任何的不悦,但却有浓浓的鄙夷。
徐丞相朝着屠督军使了个眼色,屠督军浑身的气势,顷刻间如潮水般退出。只是脸色依旧非常不好看。
“戚国主可否先将利器收起来?人老了,见不得如此刀光剑影的,国主见谅。”
徐丞相倒是一贯的沉稳,没有丝毫慌乱。
戚震天收起匕首,随意的放在身侧的地上,丝毫不担心虎视眈眈、满身怒气的屠督军会起歹心。
“果然是国之丞相!”戚震天这才收起身上的漫不经心,庄严之气四起,让屋内的两人不自觉地升起了肃穆之情。那是一种来自灵魂的威压。
“丞相大人胸怀天下,又细腻如尘,想必对于我的来意,应该了如指掌。”
“了如指掌不敢,不过是有些猜想。只是,”徐丞相迎着戚震天如墨的深眸,有敬畏,但是却没有畏惧。“只是,戚国主,如此行径,实非大气之举。”
这是表达对于被跟踪的不满了。
“丞相大人说的是。只是,非常时期非常手段而已。督军大人和丞相大人不也如此嘛?不然,两位又何至于出现在这声色犬马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