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哥,你,你没事就好。”
票子说到后面,声音都有些含糊不清,讲完就又一次昏迷了过去,我抓着他的手,说不出的难受。
我给沙晋鹏发了个信息。
过了几分钟,他打了电话过来。
“任雨可能出事了,你和齐修远联系下,想办法把任雨救出来,如果。”
我停顿了下。
“如果不行,不要硬来。”
沙晋鹏没有讲话就挂断了,我拿起狗腿刀,看了看票子,开门到了前面。
席映萱躺在门诊前面的小床上睡觉,并没有察觉到我已经站在她的旁边。
“诶,你,你想干嘛。”
她眉毛突然皱了下,睁眼就看到了拿着刀的我。
“我可以相信你吗?”我极其认真的盯着她。
“不可以。”大概是有些起床气在的,席映萱扯了扯被子。
“帮我照顾好我兄弟,事后必有重谢。”
“喂。”
“嗯?”
“那你可不准有事,不然,怎么谢我呢。”
“好。”
离开了诊所,我偷偷的跑到了赌场的附近。
那条小胡同就在不远处,我却没有勇气过去看。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我好像很怕看到陆恒还躺在那里。
抽了半支烟,我终于凑了过去,胡同里什么都没有,甚至比从前还要干净,就连放在胡同里的那些大垃圾桶也不见了。
摸到了停车场。
果然,大驴子的那辆破摩托车停在那里。
我从前胎的缝隙里摸了下,大驴子有个怪习惯,就是会把钥匙藏在这里。
因为怕赌场里有埋伏的人,我一切都做的很小心,把摩托推到了赌场对面的时候才点火,拧了下油门,直奔而去。
等待的过程总是漫长的,我坐在摩托上,抽着烟,这烟是从席益民那里顺来的,不是我喜欢的牌子,抽起来总觉得有些拉嗓子,可现在我已经抽了好几支。
一辆车在皇冠明珠的门口停下,我看到了沙晋鹏的身影。
跟着他下车的,是齐修远。
他们两个互相看了下,直接推门走了进去。那辆车,开向了前面的位置。
我立马从摩托上跳了下来,握着狗腿刀。
等,我必须要等。
无论结果如何,我都要等。
时间又过去了二十分钟左右,皇冠明珠的门被从里面很用力的撞开。
三个人,有任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