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姨娘这会被请回院中,留方亭的是几个哥儿;见郡主等人来,众人纷纷做了礼节。
钟知祈抱着承博就坐在湘阳郡主的前左旁;这会大家正静静品茶,怀中孩童突然看着湘阳哭了起来。
钟知祈看了一眼懵住的湘阳郡主后连连安抚怀中承博,可承博却哭得越是厉害;坐对面的大堂嫂刘淑娥这会开口问站外头的奶妈子道:“可曾喂过食?”
外头奶妈子回道:“小郎君方醒来便哭饿,已喂过了!”
正无头绪时,承博突抬着手晃晃的朝湘阳郡主指去;钟知祈连将手给按下来道:“不可无礼!”
可见承博哭得厉害,湘阳郡主有些坐不住;她朝承博温柔一笑,道:“你为何要哭啊?可是我,太凶了不成?”
温家众人听着心口一怔,皆不敢开口说话,只是僵僵一笑;秋芝表姊捂嘴一笑,道:“可是瞧上湘阳你的金锁了?”
湘阳郡主低头瞧了一眼胸口上的金锁,又抬头看了看承博;果然瞧承博的眼睛正往她胸口处看;这会湘阳郡主速速将金锁拆了下来,亲自动身到承博面前,欲将金锁给承博戴上,可钟知祈连连拦住,道:“郡主不可!”
钟知祈不小心碰得湘阳郡主的手,这会有些不自然的收回手,又道:“此等贵重之物,承博怎能收,郡主还是收回吧。”
湘阳郡主回味着钟知祈碰她手的那一刻,这会心里是忍不住要狂喜,可亭内人多,湘阳郡主也不能表现得太过痴迷,故而很快反应过来,回道:“倒不贵重,只是他哭成这般,想来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