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焦尼食指扣动板机的一刻,年轻的猎人感觉什么东西在他眼前一晃。
“噗”的一声,子弹从侧身的曼蒂斯中校左肩旁边掠过,击中了门楣。
年轻的猎人此刻已经丢下了手枪,整个人悬在半空,两腿乱蹬,双手用力抓着自己的脖颈处挣扎着,喉咙里发出粗重的喘息声,从天花板网式通风口下来一道钢丝此刻牢牢套在猎人的脖子上。
“放下他。”曼蒂斯大声呵道,瞬间猎人那健美但不健硕的身躯开始遵从自由落体定律快速下落。
中校箭步向前,右拳用力挥出,一记漂亮的下钩拳重重打在猎人毫无防护的腹部,“就像打活动沙包一样简单”曼蒂斯想着,左手也跟着挥出一记重拳。
当焦尼落在地上的时候,曼蒂斯中校足足打出了七八拳,卧在地上的焦尼如同一只巨大的虾米,蜷缩着挣扎了几下却怎么也起不了身,一丝鲜血顺着猎人的嘴角涌了出来。
“对于你独特的敏锐和细致的洞察力我表示高度的敬意,但是以一名优秀战士的标准,你的废话太多了。”曼蒂斯说着甩了甩有些微痛的双手。
房门打开,营救行动队里名叫西蒙的中年男子冲了进来,迅速在还想说些什么的俘虏脖子上注射了一针。没几秒的工夫焦尼就感到全身无力,连声音也出不来了。“MD,是肌肉松弛剂”焦尼心里诅咒着。
“飞机在楼顶已经做好准备”西蒙低声道。
“架上他,我们走,爱尔文清理通道!”曼蒂斯说着弯腰和队友一起架了俘虏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