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里却突然出现另一张笑成一朵菊花的脸。
时景:......
默默转头,四周皆是菊花脸。
他被包围了。
容衍给了他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这些可以说都是时景的祖宗。
他一个没名没分的......唔,重重重......孙婿,怎么敢从这些祖宗们手中抢人?
况且,他能感觉出来,他们并没有恶意。
“嘤~唧?”
独属于幼崽儿的细弱声音突然响起。
双臂抱胸倚靠在门柱上看戏的白长天,耳朵一动,目光倏地看向容衍的胸口。
那里鼓鼓囊囊,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不断移动着。
“你怀里是什么?”
一瞬间,他人已经出现在容衍面前,好奇的盯着他的胸口。
容衍将怀里醒过来的小东西拎出来,对白长天和时长卿道:
“不知两位前辈可知道这是什么动物?”
“狐狸啊,还能是什么?”
白长天白了他一眼,双手接过不断挣扎的小幼崽。
这人真不温柔。
小幼崽从讨厌的人那里骤然出现在一个陌生人手中,竟然只僵硬了一瞬。
随后便放松下来,嘴里柔柔弱弱的“嘤嘤嘤~”
容衍听不懂,但容衍觉得不是什么好话。
因为白长天在不断给他甩眼刀。
“乖~我们不理大坏蛋啊,小崽儿饿不饿?”
“嘤嘤嘤嘤~”
“哦,吃饱饱啦,你父母呢?”
“嘤嘤嘤~”
白长天转头朝时景看去,微微诧异:“你说他......是你娘?”
“嘤!”
白长天:......
这崽儿该不会是个傻的吧?
你一只狐狸竟然说一个人类男子是你娘?
就算时景愿意生,边上脸臭的跟茅坑里的石头似的人,估计也不愿意。
“你为什么说他是你娘?
你是狐狸,他是人,还是男人,不会生崽儿。”
“嘤嘤嘤嘤~嘤嘤~”
“气息一样?”
白长天诧异的微睁了睁眼。
世界万物的气息各不相同,即便是同一种植物,不同花朵的气息也各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