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是在消除黑雾怪的时候，每消除一次，自己的思绪就会短暂的空一秒。
方才从顾家出来，这种情况足足出现了三秒钟。
其实她自己隐约知道是什么，也同白锦大致提过。
但是这种情况每次出现的时候，她还是感觉到有些心慌。
“注定要这样吗？”
白锦闻言，沉默了。
上一次问这话的是白锦自己。
他很不解。
当时的余佑佑还很乐观，觉得只要保护了家人，那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可时隔一个月，问问题的人却变成了余佑佑自己。
“您没有选择。”
将上次的余佑佑自己说的答案抛出，白锦其实也不好受。
不管是上辈子的五彩锦鲤，还是这辈子的小农女。
白锦都觉得不如那个爱世间万物的神女。
她有怜悯，有爱，对待众生一视同仁，也有自己的一套行事方式。
她会给每个生命一次自述的机会。
可一旦走上那条路，那她不就是那个怜悯众生的神女了。
无情无绪、无爱无心，是她最后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