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男人继续问,“走到哪儿了?”
白祎祎忽然一怔,不明白他问话的意思。
突然男人手中吹风机里吹出来的风越来越热,甚至开始发烫,烫得她头皮一阵疼。
“嘶——”
白祎祎倒吸一口凉气,刚想提醒男人太烫了。
忽然看见男人唇角的笑意加深,接着发红发烫的吹风机直接杵在她的白皙的后脖颈。
“啊——!”
巨大的灼伤感袭来,白祎祎尖叫一声,疼的头皮发麻。
她下意识地想躲开,却被男人的手牢牢地固定住了她的头。
吹风机不断加热,犹如一块烧红的烙铁烙在她的后脖颈。
“啊——阿澈!你干什么!”
白祎祎痛苦到面部扭曲,撕心裂肺地大叫,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流,用力挣扎却躲不开半分。
吹风机的呼呼声伴随着她的尖叫声一起,白祎祎被烫到全身发抖,双手死死地抓着男人的衣袖。
就在她快要疼到晕厥时,男人的手松开了。
吹风机烫过的位置迅速起了一大片白色的水泡,整块皮几乎都要脱落下来,触目惊心。
后脖颈传来钻心的疼,连带着整片后背以及整个身体。
白祎祎面色苍白,泪流满面,不可置信地看向对方。
她怎么也想不到,凌澈会对她做出这样残忍的事。
凌澈唇角始终勾着笑意,那双眼眸里却没什么温度。
他将手里的吹风机随意地往地上一丢,修长的指尖绕起白祎祎的头发,用力一拽。
“啊!”头皮疼到发麻,白祎祎被迫上前对上男人嗜血的眼神,全身抑制不住地颤抖。
“你好歹也在我身边待了几年。”男人浅浅一笑,“应该知道,对我撒谎的人,是什么后果。”
白祎祎面如死灰,连呼吸都急促不安,通红的双眼里不停往下流着泪,看不出是害怕还是后悔。
......
一楼客厅里,寂静到只能听见颤抖的呼吸声。
沙发上坐着的男人,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轻睨着跪在下方的两个女人。
白祎祎披头散发地跪坐在地上,面色苍白如纸,浑身不住地颤抖。
她抬头看向高高在上的男人,红着双眼,“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男人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挑着笑问,“乔如意去灵光寺的那天,你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