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她挑衅的目光，小艾鼓起勇气，“我觉得不是这样的。”
大家都看向她。
小艾说，“说不定我们得到副总裁的关照是因为沾了如意姐的光，副总裁欣赏如意姐，所以爱屋及乌。”
秦蔓“嘁”了一声，“跟着她沾光？我看到时候是跟着她受牵连还差不多吧！”
“就是。”林玲鄙夷地看着小艾，“你才刚跟着她工作就喊如意姐了，小艾，你叛变了。”
秦蔓听了林玲的话，看向另一边的关美故意接话，“有些墙头草，可算是带出徒弟来了。”
关美红着脸没说话，只是低头刷着手机网页。
手机网页上，是L.S集团总裁的基本信息，关美翻来覆去地看着寥寥几条简短的介绍，又在搜索栏搜索：L.S集团总裁凌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