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过六七天没见而已,”宫长安笑,“难不成还要合二十秋嘛?”
“你们两个又在说什么?咱们一块儿踏鞠吧!”这时又有两个孩子凑了过来。
他们一个是乔国公家的世子乔子玉,一个是临川伯家的小少爷徐莽,平时四个人就常在一块儿玩儿,如今许久没见,自然显得格外亲热。
“跟你们说吧,这些日子,我可是在家苦练了许久,绝对有长进。”冯天柱一边一边挽袖子一边说,“可是说好了我必须和长安一队。”
“你怎么好意思总和长安一队?说好了抽签儿的。”徐莽的脾气很冲,他也不管冯天柱有没有病。
其实他这样也好,不把冯天柱当病人,他还真不怎么犯病。
冯天柱伸手去扒拉他,嘴里说着:“我们两个是兄弟,不分在一队做什么?”
徐莽听了就立刻拉着宫长安道:“那有什么?咱俩现在就结拜!撮土为香,叫乔世子做见证!”
“结拜了也没用,也要有先来后到。”冯天柱一挺腰杆儿,“凭你说下大天来。”
乔子玉见两个人越吵越僵,连忙说道:“先别争了,你们可听说过赵王生辰的蹴鞠赛么?”
“你见过?”冯天柱果然不吵了,“我倒是听说过,可是我爹从来也不带我去看。”
“我去年见过,真是精彩至极。”乔子玉说,“都是京中一等一的好手,赢了的能得好多利物呢!”
赵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