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争执了几句,见宫长安不说话,就都问他:“依你说做什么好?”
宫长安眨了眨眼睛说:“我的见识哪能跟二位世子相比?不过想着前些日子皇上和夫子谈话,说起大周先祖也是马上得的天下,可如今世家子弟往往贪图享乐,竟将弓马之事抛诸脑后。拉不得弓,上不得马,实为忘本。
况且如今秋高气爽,正是纵马奔驰的好时节。不过么……”
这俩人正听得起劲,却见他住了口,不由得催促他:“不过什么?”
“不过二位世子都是金玉之躯,若是有什么闪失,可万万使不得。”宫长安的小脸儿上显出担惊受怕的神色。
“骑个马而已,能有什么?”两个人都笑了,“你到底是个小孩子,平日里我们也是演习骑射的,这又不是什么碰不得的事。”
于是翌日就都骑了马出宫,宫长安年纪虽小,骑马的本事却高。
两个世子看了,心中也不禁暗暗较劲,自此骑马成了常态。
这天宫长安与温鸣谦商量:“我回京已经好些日子了,却还未与昔日的那几个兄弟见面,一来不想让他们觉得我忘本,二来也着实想他们。”
“去见是应该的,你去学宫的这些日子,和这小哥几个一直书信往来,他们也知道你回来了,必然也是想你的。”温鸣谦一面给他试新衣一面说,“回头请安的时候我去向皇后请示。”
皇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