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剪着干部头的中年妇女走了出来，表情严肃，“都干啥呢，不工作了？”
围在杜若身边的人便都散了，只是眼中的渴望还在。
那给杜若开门的小姑娘说：“这就是我们部的李副总编。”
另一个人说：“很快就没有副字儿了。”
“说啥呢？”李副总编笑骂道，“赶紧干活，咱们好放假过年哇。”
“嘿嘿，知道了，知道了。”
刚才紧张的氛围一下子就不复存在了，一个两个地又想要杜若的签名。
李副总编说：“若若老师，没想到你这么年轻。他们都是你的忠实读者，你别见怪。等一会儿有空了咱就给他们签个名儿。”
杜若点头，“行啊，希望没打搅大家工作。”
“不会，不会！”
“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
“我儿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