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是哪里不一样......
具体的萧玉书也说不出来,但是上来那两个耳光打得就不太像挽酝以前的作风。
这话说出来可能有点不太礼貌,
但萧玉书还是觉得挽酝现在打架的路数在某一个小方面上有那么一点灵活多变,
就像是以往克己复礼的古板一下子打开宽广思路了一样,
思想一下子就开放了,
具体表现在挽酝在揍令狐司这件事上五花八门的招式,真是每一招都打在众人意料不到的地方,
同样也是令狐司意料不到的地方,
所以他被打得没有一点还手的机会,只能被迫承受着挽酝一招接着一招、层出不穷的剑术。
“噗咳咳......你、你怎么......你以前可是从来都不屑在招数上取巧投机的。”被打的满身狼狈的令狐司终于忍不住道。
相较于令狐司的狼狈,挽酝只是发丝稍稍有凌乱,外加有些许眼神发沉。
“这么些年,我原以为你最多只是下作。”
挽酝一剑,生生刺穿令狐司的臂膀,伴随血肉被贯穿的声响,他继而凌然甩手,使得周围迅速拔地而起数道高厚冰墙,巧妙的封住了令狐司的所有躲避退路,
也巧妙的将大部分生命力顽强的尸鬼与其他活人隔开,封在了冰墙里面,
而剩下的虾兵蟹将,便是容易对付的了。
令狐司如何能不知晓挽酝的意思,焦头烂额间他怒极似的爆出了粗口:“你怎么就没死里面?”
“让你失望了。”与外界隔绝的冰墙之中,挽酝周身散发着浓浓寒意,冰冷刺骨。
然而更冷的话还在后面,
“你才是最该死的那一个。”
挽酝眸若寒星,定定看着眼前这个狼狈阴毒的男人,胸中是无法称量的冷意:“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做人活成你这样,真是讽刺。”
令狐司肩侧的伤口结着冰,那处的血肉几乎被冻结,锥心的疼,血都流不出来。
即便是如此,他仍是强撑着气力朝挽酝吼道:“我活得怎么样用得着你们来议论!”
“我一路走来,哪一样东西不是凭自己的能耐争的抢的!哪一件事不是凭自己的本事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