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止总攻开始前,将军同志的部队已经在西北角希姆基市一带完成了重新集结,而从外侧追击的敌军至今还滞留在莫斯科以西的伊万诺夫斯克耶一带。
为了应对苏联将军的迂回攻势,尤里不得不紧急从环莫斯科要塞防御区上的维德诺耶、柳别尔齐等地段抽调部队进入市内,以重新填满建筑群被导弹打击抹去之后所裸露出来的平坦地表。
而现在。
作战统帅部看见,新抵达的敌军机动建设车一辆接一辆地在作战地图上扩展着他们的防区。
…
常念坐在指挥台一侧直勾勾地看着另一侧的库可夫上校。
后者满头满脸缠着渗血的绷带,像吃糖那样一片接一片地嚼着防辐射药。
在今天下午星际核弹降临波多利斯克主要塞区的时候,库可夫把自己推进直升机的一幕还历历在目,自己在被苏列夫开着直升机逃离的时候,是这个家伙义无反顾地跳了下去,随后掺入了对厄普西隆军反冲击的洪流中,淹没在了最后的核爆之中。
怎么没死?
当然这没有咒库可夫的意思,而是常念确确实实的很疑惑。
真有人能在那种程度的核爆洗礼下幸存吗?
他也是刚刚才知道,库可夫和雷泽诺夫都是少数滞留在打击范围内而奇迹般幸存下来的人员之一。
只听说他和雷泽诺夫都是在一座废弃的俄罗斯古堡中被拖出来的。
“库可夫,你吃的够多了!”
卫生员强行抢走了库可夫手里所剩无几的防辐射药瓶。
“在吃下去小心会被药效呛死!”
卫生员对其恐吓着。
尽管这个年老的卫生员不断向库可夫保证,利用核子同位素稳定效应进行的应急消洗治疗非常成功,但库可夫仍然对自己可能遭受到的核辐射伤害非常忧虑。
“我肯定是被核辐射影响了,不然我怎么会记不得核爆发生后的事情,有没有科学家论证过核辐射与记忆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