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人更多,前头连生四朵金花,好不容易得了个儿子,可宝贝着呢,怎么可能因为大哥一家,害得自己儿子吃不饱穿不暖。
“大哥,别怪做兄弟的心狠,也是你太自私了些,既然是建军小两口闯的祸,你倒是让他们自己想想法子啊,多大人了,还一有事就知道找爹妈。”
二伯娘也是嫌弃的不行,她搂着小儿子站在边上,小声道:
“建军媳妇不是说她娘家有钱又有本事么,先让他们去找村里人借钱呐,到时候写信让她爹妈还不就好了。”
得嘞,这话说的,又将话题转到何心莲身上。
何心莲被话堵的有口难言。
她那对狠心的爹妈真要在乎她,就不会连着两辈子,自己结婚都没写封信或寄半点东西过来了。
但她不能说。
自己平时全靠那对爹娘的名义打掩护,利用空间倒卖东西得来的钱票改善生活,要是没了这个借口,以后怕是没办法经常将空间里的东西拿出来用了。
面对众人的咄咄相逼,自家丈夫却半点都不维护自己,何心莲心底对这个男人的爱意都消散不少。
殊不知对方此刻也是同样的感受。
在绍建军看来,今天的一切事端都是这女人搞出来的,现在出了事又紧抓着钱票不放手,连累他爹娘被打被骂,现在还被村里人当猴儿看。
绍临深将这对夫妻的神色全看在眼里,却还觉得不够。
与他这个世界的同位体的遭遇比起来,这才哪到哪呀。
眼见骑虎难下,何心莲最终还是咬牙答应先向村里人借钱,之后向娘家拿钱还。
实际却是打定主意,不再将临时工的工作交给自家丈夫,自己到时候顶上,至于钱……到时候用空间拿些粮站里的粮食倒卖就行了。
只要不是在她注意点,不在自己上班时间出事,谁还能查出是自己干的。
‘绍建军,这是你逼我的,明明是你自己承诺会爱我护我一辈子,如今却食言而肥,你永远不知道自己失去的是什么。’
何心莲红着眼眶瞪着自家丈夫,只觉心底的悲伤都快逆流成河。
“呕,贱人就是矫情。”盘古幡在脑海中适时插话,跟绍临深打赌道:
“深哥,你看这女人表情多搞笑,自己做错事还觉得自己无辜,反倒怪起别人来。
要不咱们打个赌吧,猜猜待会儿大房那边能借到多少钱?”
还不待绍临深回答,这家伙就开始自说自话道:“我先来,我赌他们一毛钱都借不到,赌注就是谁输了,谁给对方一缕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