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脸上顶着个巴掌印,本想动手给这女人一点颜色瞧瞧。
但他看洪佩兰这副惊慌失措,双眼泛红,香肩微露的模样,又突然感觉心痒难耐,倒是好声好气道:
“放心,我并无恶意。”
“你之所以在陈府,盖因你相公先前将你典给我。他既拿了钱,你自当为我陈家生个孩子,这事白字黑字写的清清楚楚,谁也抵赖不得。”
说罢,男人还从袖中掏出一张写满字迹的宣纸,正要摊开,却被床上的女人一把抓住,三两下就撕的粉碎,而后当着他的面塞进嘴里咽下。
“呕——”
“咳咳咳……”
洪佩兰将碎纸硬生生咽下,同时,眼睛还死死盯着对方,生怕男人又做出什么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