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宁还想要辩驳的嘴决定闭上。
好吧,她就是脆弱无辜的小白兔。
“胡说!你胡说!”白晰月像是受了刺激一般,本命剑被毁之恨还在又添新恨,提起手里的另一把剑刺向这个不断背刺她的顾云迟。
顾云迟丝毫不惧,双手抓住安宁宁的双肩作为助力,一个华丽流畅的回旋踢,一个踢腿将她踹飞十几米远。
“少想伤害我的主人。”申屠澜夜一个利落的转身搂着安宁宁的肩膀将她护入烟青色衣袍中。
安宁宁再次懵逼,像是跳舞一样被对方牵动着,双手不知道怎么地就抱着了申屠澜夜的窄腰。
手透着申屠澜夜的薄衣裳,敏锐的体会到里面的八块腹肌跟着呼吸在一起一伏,安宁宁俏脸一红,外人一看更像是只被吓坏的小白兔。
安宁宁眯着眼盯着申屠澜夜,无声的用眼神向他申诉着,白晰月是砍你又不是砍我,关我什么事。
申屠澜夜享受着这满是诱惑的触碰,视若无睹,像是看不到安宁宁的控诉,反而更加光明正大的跟自己的主人贴贴。
他的眸色黯了黯,浓情蜜意的,真想带宁宁给回空间。
申屠澜夜完全无视了那边连续撞倒两棵树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白晰月,白色衣裳全部被鲜血浸湿。
安宁宁看着她那个惨状,那怎么说他曾经的师姐,安宁宁传音入密给雁南弦:“南弦哥哥,你现在还觉得你之前说澜夜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