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我也是幼稚,不断地以自己的方式去反抗,去抵触,最后两个人之间的问题一直得不到解决。”
“景霂认为他爱我,所以我也必须要爱他,但在我的认知里,两个人在一起的前提是两情相悦。”
“我跟他的不同频导致这么多年互相折磨对方,从而忽略了对廷渊的教育。”
法琳深呼吸一口气,苦笑道,“如果早些年我能说几句软话,让他心安,他就不会一直把我困在轮椅上。”
夏梨听得云里雾里的,不是很懂的样子。
“或许说了你也不太明白,但意思就是说,廷渊跟景霂一样,脑子就是一根筋,你越是跟他对着干,他那根筋就绷得越紧,越是不肯松手,甚至把两人都勒到窒息的程度。”
“其实像景霂这样的人很好哄,除去其他因素,看他内在,他就是一个恋爱脑,掌控一个恋爱脑是非常简单的事情。”
“现在我跟景霂之间的相处,跟以前比是有些不一样了,说不上来我是因为妥协,还是我对他本身是有感情,但不管怎么说,廷渊已经这么大了,我对别人也没有心动的感觉,就这么跟景霂过完下半辈子,也没什么。”
夏梨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问了句:“法琳阿姨,其实你曾经也对景叔叔心动过吧?”
“或许吧。”
“我对景廷渊有过心动,因为他确实很优秀,又是高富帅,各种buff加持,很难让人不心动,只是之前他的强迫行为让我抵触,可接触久了,就莫名地萌生出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