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席宠溺一笑,小心翼翼地帮她盖好被子。
“没有骂你,说你可爱,好了,既然觉得困就好好休息,医生也说你要多休息。”
夏梨抿了抿唇,在闭上眼之前问了句:“景廷渊知不知道我受伤的事情?”
南席沉默片刻后回答:“他知道,不过他现在没办法来看你。”
夏梨努了努嘴,有些不满。
“为什么?他是有什么事情要忙吗?以前总是粘着我,现在我都受伤了,人却不知道去哪,也不来接我回家。”
听到最后那一句,南席第一次产生一种很奇怪的情绪,是嫉妒,是醋意,好像是茫然与不确定。
“你不是讨厌他吗?”
“曾经是讨厌,可现在我发现,我好像习惯他在身边了。”
回想起被关在棺材里的画面,她就恨不得扑进景廷渊的怀里,好像只有景廷渊才能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南席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躺床上的夏梨,语重心长地说:“你不能把习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