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当艺术教皇和你闹呢。
将问题再次抛给场内的众人。
还是……
从任何角度来说。
这家伙是真的疯。
甚至很多人都没分清。
至于到底会成为有史以来,最经典,最伟大,最被人津津乐道的一届年会。
她怎么敢在布朗爵士最核心的学术领域里兴风作浪。
盈盈一笑。
他此般难堪仅仅是因为被不按常理出牌的安娜,直接扣了顶“nazi”的大黑锅在脑袋上。
继续一口接着一口的抽烟去了。
要论关于“艺术”定义的学术之争,普天之下就没有人会让他畏惧。
从伊莲娜小姐说出那句话后,一切就像是记不清还原次序的魔方,彻彻底底全部都乱套了。
某个穿着灰扑扑风衣,流浪汉般的男人,说出shit这个单词,竟然能让联想起和得道老僧颂念“阿弥陀佛”的佛偈一样,清新自然,意味深远。
布尔终究没有真的冲到舞台上去纠缠,被拒绝后的他,臊眉耷眼的重新找了旁边一个座位坐了下来。
好在。
“黄口小儿,想搞艺术理论的辩论,这你一点戏都没有。再过五十年再来吧。”
“谢谢您的赞美。不过,我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讲完。艺术是什么?布朗爵士既然抛出了这个问题,那么,我想,我在这里,也应该要有自己的答案。”
“一个根本不懂艺术为何物的无知富二代,把缪斯计划和二战德国并列在一起,有任何信服力么!”旁边有人低笑着搭腔,“这是赤裸裸的政治陷害,布朗爵士会让所有公众都清醒的意识到这一点的。”
可怜的兼职主持人摇头,无比迷惘的说道。
必须承认,这种深入骨髓的神经病程度,真的不是正常人可以随便演出来的。
面对整个会场里这种群魔乱舞的场面,馆长选择彻底放弃治疗。
安娜侧过头。
这次的年会影响力真是爆了。
在大家士气低沉的现在。
他们确实太需要一些振奋人心的消息给自己打气,去挽救岌岌可危的艺术联盟了。
就算想拖着他们一起完蛋。
以伊莲娜小姐势单力孤的情况,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