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懂了崔小明到底在想什么。
但卡拉瓦乔艺术道路走的极顺,是那种才华横溢的风流公子的类型。
等巴格利奥绘画风格成熟的时候,卡拉瓦乔已经是整个罗马最着名的几位的大师了。
雷奥妮这里还只是在琢磨着给八卦小报,放假消息。
就差在脸上写着“求求伱了,也画幅画来骂我吧!让我们比比谁画的更好吧”。
崔小明的盯着眼前的屏幕。
面对这事,卡拉瓦乔处理得很微妙。
更多的组合,则会让后世学者们读起那段历史的时候,发出了既生瑜,何生亮的感慨。
卡拉瓦乔画什么,巴格利奥就画什么。
那参展的主力就不是顾为经,酒井胜子这个量级的小画家了。
大师的生命的轨迹彼此交缠,风格相似。
从社会舆论上来说,巴格利奥占下风,成就也几乎没有被太多后世人记住。
足球场上曾经灵动的绿荫精灵罗纳尔多,也有身材走形,发福到200斤踢不动球的那一天。
那张被照相机匆忙拍下的《阳光下的好运孤儿院》,映照在他的瞳孔上,色彩是那么的瑰丽。
他还可以以组委会对“概念艺术”有偏见,不给他颁奖是威尼斯的损失,来在媒体放放狠话,找找场子。
“不公平,画法那么多,为什么非要来抢你的东西呢。”
体育竞技是最残酷的。
也就是当年授予的最佳参展艺术家和艺术终身成就两项奖项的获奖者,都和赫斯特走不同艺术方向的。
“我们当然不能给他参展添麻烦,谁不让这个顾为经参展,谁就是我们的敌人。”
但卡拉瓦乔当时也不太好受,结结实实的因为“抄袭诽谤案”蹲了两周的号子。
自家儿子可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呢。
而是从卡拉瓦乔成名的那一刻,对方就已经不会给他赢的机会了。
和超级牛人错生在一个时代,是很残酷的。
为而两位画家驻足。
卡拉瓦乔和巴格利奥年纪差的不算大,能算是同代画家。
“我们就像是同一个象限里,两条增长斜率不同的函数曲线。他的增速比我快,但我的起步比他早。或许再过三五年,我们的技法就会相交,他就能把我耍在身后。但偏偏是现在,让我看到了这张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