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拉大花车的马,还都是从她们家的庄园里借的,驾车的也是庄园的林场看守。
奥斯本有点遗憾。
要说到与“民”同乐,如果是安娜跑去往那辆花车上一坐。
完全没必要穿露脐装,也能体会一把掷果盈车的感觉。
不。
即使现在。
安娜只是简简单单的坐在路边卖冰激凌的僻静小摊上,明显也难以避免大家有一颗飞蛾扑火般勇敢冲锋的心。
不断有人想要溜达过来。
试试又不要钱,万一拿到了手机号码,那岂不是活活美死。
一个脸上写着“我是意大利或者西班牙人”的拉丁裔小帅哥,高举着手中的水仙花,就以堂吉诃德冲向风车般的无畏和勇气,朝这边小跑了过来。
可惜的是。
勇敢的堂诘诃德小帅哥,还没等他成功的摸到风车的裙摆,就被人给摁住了。
都完全不需要奥斯本去做什么。
距离他们两个人十米开外的一位正在玩手机的微胖路人大妈,忽然放下了手机,敏捷的好似nba防守队员一般,张开了双臂拦在了对方的身前。
拉丁帅哥脑袋上正冒着春心萌动的粉红色小桃心呢。
朝绝色妹子跑着跑着,就一头扑进了胖阿姨的怀中。
“要送我花么?”
望着胖阿姨露出慈祥的微笑,小帅哥直接就在风中凌乱掉了。
奥斯本看到这一幕,差点笑出了声。
他知道,那应该是安娜小姐四周隐入人群的安保团队的一员。
安娜曾经跟管家说,她不想永远的生活在防弹盾牌所组成的泡泡里。
但其实这种事情,她不是不想,就可以改变的。
算是某种幸福的烦恼吧。
童话书里的公主,只有生活在童话的粉红色泡泡里,才能所向无敌。
而安娜这种现实里的公主。
从她出生那一刻,就生活在财富所组成的巨大泡泡里,无非是有形的泡泡,还是无形的泡泡的差别而已。
当随随便便一颗子弹,就能造成十位数起步的财产继承权旁落的时候。
对某些特定的人群来说。
刺杀她的收益,未必就比刺杀肯尼迪的收益来的低。
世界上到底是想要追求安娜的人多,还是想要绑架安娜的人多,还真的是一个非常难统计清楚的问题。
安娜可不是顾为经这种光头上门,就要活着提心掉胆,时刻准备全家开润的小卡拉米。
当她接到威胁信的那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