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后金的兵力几乎是征虏大军的一倍,而且其中大半都是精良的骑兵,哪怕是派上数十万的边军都没有把握击溃。刘卓率领的大军几乎都是步兵,其能取胜会不会是侥幸?”田畹对于辽东大捷仍是难以置信。
“不好说。”
蟒袍男子的手肆意游走在粉色碎花绿叶裙女子身上,纵使用力抓痛了坐在榻边的丽人,美人也不敢有丝毫反抗。
“与皇太极合谋大败刘卓,确实会对那位造成极大的伤害与影响。时至今日,这个法子却是行不通了。”
“但近些日子,从宫内传出的消息来看,那位怕是也撑不了多久了,你的努力倒也没有白费。”蟒袍男子笑着说道。
得益于客魏两人在后宫大肆残害朱由校的皇子和妃嫔,朱由校的儿子不是夭折,就是难以存活于世。所以,信王朱由检便对皇宫之内的那把龙椅产生了兴趣。
朱由检对于魏忠贤的厌恶,一方面是因为抚养朱由检的庄妃(东李选侍)被客氏与魏忠贤打压的抑郁成疾,很快就撒手人寰。
另一方面是受到了东林儒生的影响,在东林党人口中,魏忠贤及其党羽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人。
朱由检对于东林党人的所说,在即位初是深信不疑。其认为天下的局面都是其哥哥朱由校任用魏忠贤所致,一心想要铲除魏忠贤。
“田畹不敢居功。主子英明睿智,洪福齐天,乃是真龙天子,自然是心想事成。”田畹压低嗓音,奉承逢迎道。
“魏阉狗与客氏这个淫妇最近在做什么?”信王突然询问道。
“客魏二人的行动暂时不清楚。爷既然想知道,我这就派人打听。”田畹脸色微变,如实汇报。
尽管阉党的势力已经减弱,但对于如今的信王而言还是一个庞然大物,盯着魏忠贤与客氏还是大有必要的。
“打探之后,立马回禀。倘若那位归天,魏忠贤必定不会束手待毙,肯定还会与客氏垂死挣扎。”
“若是这样,恐怕还得联系朝中的东林党人除掉客魏二人。”信王不停的思考着。
“爷,此时联系东林党人,怕是不妥。若被阉党的一众党羽知悉,其必定会在陛下耳边肆意诋毁,爷不如忍耐些时日。”田畹一脸担忧,随后耐心的劝说道。
“也罢,那就再继续静候一些时日。”
“山东的那些尾巴处理干净了吗?别留下什么把柄落在那些山东官员手中。”朱由检颇为紧张的叮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