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瑞林昨天在马场因为强烈运动突然犯病,虽然及时吃了药,但王双不放心,晚上硬是把人押来了医院。当时就做了全面的检查,又睡了一晚上,这会儿许宴检查也再次确认各项身体指标均正常。
送走了许宴清桅两人,王瑞林仍躺在床上,眼睛直直的看着天花板,脸庞被阳光照几近透明,唇色极淡,额头几缕碎发垂下,透亮的白与极致的黑对比之下,无端显得孤寂又脆弱。
王双转身回来看见这一幕,心头一梗,不过一眨眼,又几步走到床前一巴掌拍在他身上,“臭小子,发什么呆,既然没事了就赶紧起来去做事,真以为来北平玩儿呢。”
“知道了知道了,阿飞,走。”王瑞林顿时从床上一坐而起,脸上又已恢复了纨绔少爷的模样。
“好嘞,少爷……衣裳衣裳,外面下着雨呢。”阿飞在屋里飞快转一圈,拿上各种东西,又取下衣裳一溜烟的赶紧跟上。
医院里来来回回很多人,声音嘈杂,还有很重的消毒水气味,是他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