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时候就是那种脾气,别人喝酒可能就是消遣,我可不是,我要么不喝要么就得喝多,露西和马翠花对此深表惊异——她俩第二杯啤酒还没下肚,我已经把一瓶黑方什么都不兑喝了一半(过去这个酒还是比较流行的,后面因为假酒太多劣币驱逐良币,这个酒慢慢就退出市场了),然后开始兑着啤酒喝另外一半,一副不要命的样子...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英文)?"马翠花憋不住问我。
"没有。"
"那你慢点喝啊,take it eazy..."
"re the fucking lex,e the fucking down..."我一中午没说一句脏话,这个时候突然就破功了,而且复杂的我也不会说,怕她听不懂后面又加了一句,我猜像我这么说英文的人世上少有,"只是一点点酒而已,不必惊慌,这世界上能杀死你的东西太多了,酒很可能是你见过最温柔的一种(英文)。"
"你肯定有故事,是不愿意跟我们说吗(英文)?"露西这时候插嘴道。
大姐,不是不愿意说,是我没编英文版哪!我哪知道在祖国这片热土上我还能遇到这种情况呢,不然那时候就把双语版本搞好了,何至于现在抓瞎...
"我倒是有点故事,不过我英文水平太差了没法对你们讲(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