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没事,咱们无产阶级里出几个离心背德的叛徒也正常,但是,某经理,你说的,我还年轻,你把我弄进去,我总要出来的,到时候我就把你手砍了,以后你可就不能安心把求啦..."
"你嘴巴这么贱,跟谁学的?"
"天生的,而且你学不会——我告诉你吧,我有非常硬的手段搭配这张非常贱的嘴巴,不然我早就被人打死了好吧,共事那么久你应该知道我的脾性,我没有在吹牛...所以,你一定要跟我内斗碰一碰的话,来嘛,反正钱呢我已经花了,你要不出来,咱说句实在的,我就算没花你也要不到,我就是吃定了——本来我是要吃某玉柱老板的,你非替他出头做出头鸟,那我也没办法——我劝你不要这样,雷劈别人你还强出头蹦高高,人家会笑话你太傻的...另外,以后不要一到吃饭的时间你就打电话,影响别人的食欲,咱哪怕不同戴天,你也没必要这么恶心我吧..."
这个经理斗啥他都斗不过我,怎么可能在我这里得到什么尊重,刚开始的时候他还挺热心地给我打电话来着,后面每次被我怼得气都喘不上来,慢慢也就不打了——好家伙,换成是你你也不打,被我上面那种话怼得一晚上一晚上睡不着觉很舒服吗?我说的不也是实话吗?有的人不是不知道自己工作的性质,他只是需要一个人用很难听的话告诉了他他才肯承认罢了,我怀疑那个经理因为我的话会回家疯狂搓洗自己那个狗爪子...
当时就是那种情况,所里和经理都在找我,看上去逼得很紧,其实屁事没有,这个事最坏最坏无非就是把我抓回去,到时候我再想办法给他们还钱就是了,那怎么,还真咬我的求是吗?我那时候慢慢就发现,但凡沾了钱的事我都不需要太慌,无非不就是经济案件,我还有米娜和我姑给我擦屁股我慌什么,自己扑上去咬了一口肉掉头就跑,如果被人追到了,我从家人和米娜那里挖肉还给他就完了——让我吐出来是不可能的,因为我这个人牙口太好吃得太快,一边跑一边已经吃干抹净了,只好去挖家人的肉(没错,那时候我已经把米娜当作我的家人了)再还给别人,实在不行回头我再去挣就完了——你只要想通这中间的关节你就会知道其实真没什么大不了,这个社会就是这样运作的,但凡只是一点钱的事你总有办法处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