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秀山路边摊,随手买了两串油炸面筋儿,一路啃着一路沿街乱逛。
走到一处街尾边上,见一男一女两个老人,搬出木椅在门口晒太阳,瞧前年纪也快八十左右了。
岳秀山连忙把吃剩的油炸串儿扔垃圾桶里,凑上前去,
“太爷,太奶,走累了,可以借椅子坐会不?”
“哎呀!这算什么!你坐!等我泡杯茶来!”
老婆婆连忙让起椅子,转身进屋里去了。
“太爷,您是本地人吗?”
岳秀山没话找话。
“呵呵!我祖宗好几代都是在这村出世的,你说算不算本地人。”
“太爷,您真幽默,我是外地人,在昭通上班,今天休息,特地来这儿玩玩,看看岗上的那个塔!
您知道那个塔什么时候建的吗?”
“啊?这塔嘛!好像有了三四百年了,据说是当年平西王吴三桂建的。
只是这塔有点邪门,夜里经常有人在塔附近中邪患病,
本地人晚上根本不去那一带地,更不敢去拆那个塔,据说那塔是座阴塔,镇住的是一处阴灵通道,万一拆出事来,谁担当得起?”
“哦,那白天去看看,还是没有问题吧!”
“看啥看!有啥好看的!那个塔也就青砖加石灰建的砖塔,里面又没有了上去的梯子了。
你一个姑娘家家的,远远瞧一眼就算了,千万别走太近了!”
这时,老婆婆端个木盘,泡着两杯茶出来,
岳秀山忙起身,从木盘里接过一杯,
“谢谢太婆,我远远看一眼就是,哪敢进去看。”
与两个老人聊了个把小时,多多少少也了解了一些情况。
再返回街上,岳秀山给自己买了一双运动鞋,一百多块,给自己添了一件黑色外套,二百八十多,都暂时放进背包之中。
挨近中午,岳秀山在街上的快餐店,草草吃过午饭,顺手买了一杯珍珠奶茶,一边吸溜,一边向村后走去。
避开人眼,岳秀山沿着一条小道上了岗,
这岘岗之上,长着太多的杂草,这小道也是放羊养牛的经常行走,淌出来的。
来到拱镇塔前,只感觉一片阴冷之气,即使是太白天,艳阳高照,这塔内依然阴森森让人可怖!
这是一座砖混结构的六面青砖白灰塔,一共是七层,不算是十分高大,通其量也就不到二十米高。白灰层斑驳脱落,有些突出的飞檐已经塌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