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徐玄生与周子林逛过天香楼后,一直两点一线,朝九晚五地卡点上班,然后回家和岳秀山一起练功。
这样过了一个多月,徐玄生心里越来越有种不祥的预感,甚至产生了焦躁。
武松这厮离开了清河县,必定投奔梁山,梁山上的所谓好汉一多,肯定会扯大旗起义,
说不定什么时间,武松就带人回清河县来报复,
现在家里一堆女人,哪有半点防御之力?只有束手待毙的份!
自己来到这个时代,顶替了西门庆,接受了西门庆的一切,自然也有责任保护西门庆的女人。
何况,自己与武松结怨,岂能让一家女人受过?
但现在在东京,一时间哪有机会调回山东太平府?
徐玄生一时想不到好办法,又没有大笔金银去走通关节。真真让他备受煎熬。
一日放值之后,徐玄生一路往回走,不觉走到了天香楼前。
忽然记起一事,似乎可以有机会改变自己的处境。
历史上李师师与宋徽宗真有一腿,自己是不是可以通过李师师这条线,与宋徽宗搭上关系?
凭借自己知道接下来历史的金手指,完全可以忽悠一下,这个历史上第一等的无能残废皇帝,取得他的信任,调回山东,应该不算难事。
徐玄生叫身边的来旺,回家去取一罐白沙糖,一尊玻璃器来。
自己先进了天香楼,在大厅里找个位子坐下来。
从周子林的遭遇,李师师是不喜欢粗鲁庸俗的武夫,自己得装成文化青年,才有可能接近结识到李师师。
徐玄生坐下来,略一思考,给上前送茶的小厮一个五两的小银锭子。
“麻烦你给我找一份纸笔来。”
小厮见西门庆一出手就是五两白银,这可是一笔不小的钱,天香楼普通姑娘打个茶围也就五两银子,这客官随手就打赏一个下人,真够大气!
小厮顿时腰弯得像虾米一般。
“谢爷的赏,您老稍待,马上给您安排!”
小厮飞快地去账房,找来一付纸笔,殷勤地送到徐玄生桌前。
李师师是个琴棋书画的文艺范儿,对诗词极端痴迷,想要打动她,必须得靠儿女情长的诗词。
徐玄生学的是中医学,知道写个狗屁的诗词,
何况,现在是大宋朝,正是诗词艺术的巅峰时期,寻常的打油诗词,就算徐玄生能拼凑出来几句,在这大宋东京第一名妓眼中,那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词至宋后,逐渐没落,罕有惊世之品,但惟有大清康熙朝出了一个诗词大家,纳兰性德,此人写的诗词,可是不亚于柳永李清照。
自己写不了,那就抄吧!
这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哪一个穿越的现代人,不是靠当文抄公来装逼的!
抄吧抄吧!
徐玄生诗词不行,毛笔字倒还勉强,虽然不算大家,也勉强能看上眼,做道士嘛!用毛笔的时候不少,写写画画有些基本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