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贯在晕晕乎乎震憾中,听得徐玄生一声请,顿时精神一震,
在这样的军伍面前,自己作为主帅,岂能失了气势,抬头,昂首,阔步,在徐玄生执剑陪同下,一队队一列列看过去!
有这样的军队在眼前,就有一种踏实的安全感。
东平府厢军能够有今天这种状态,是离不开岳王爷父子的辛劳付出。
这支军队,几乎完全在他父子的指导下训练的,虽然徐玄生编写了一些现代军队的训练条例,但实施者却是岳王爷父子!
童贯在东平府厢军的中军大帐中坐定,他对东平府厢军,能战胜梁山贼寇,心中已是再无疑虑。
这样的军队,有什么对手,不能战而胜之!
“西门将军,你这东平府厢军了不起呐!你这个军指挥使更了不起!
若我大宋禁军,都像你东平府厢军这般威武,金国西夏何足道哉!收复燕云,亦指日可待!开疆拓土,易如反掌,
西门将军,你能将一个人嫌狗厌混吃等死的厢军,整训成这样一支威武之师,实乃世之将才,国之良栋!”
“大人缪赞了!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身为军指挥使,为国家操练兵马,尽职而己!”
徐玄生忙谦逊地说道,
“报,卑职泰安军副都统制宋之谦,求见殿帅大人!”
忽听得大帐外有人报门求见。童贯一听是泰安军,满腔兴奋顿时冰消雪融,不由得怒从心中起!
“让他滚进来!”
只见一个四十多岁黑脸皮的汉子,畏畏缩缩地走进帐来,扑通跪下!
“卑职泰安军副都统,参见大人!”
童贯一拍大案,站起身来,俯视着下跪的宋之谦,
“你还有脸来见我?
堂堂大宋禁军!一万余人,被数千草寇,一冲即溃!
主帅身死,士辛星散,你这个统制官是干什么吃的?要你这废物何用?”
宋之谦连连叩头,
“大人恕罪!大人恕罪!是卢大人调度失当呀!
黑夜之中,贼人势大,我军猝不及防,卢大人被斩首,士卒难以号令,以致此败,与卑职无关啊!”
“你作为统制官,行军在外,不组织士卒协防,不替主帅分扰,以致兵败,却贪生怕死仓皇逃命,事后不思已过,厚颜推责!真真无耻之极!
刀斧手何在?给我推出去斩首示众!”
宋之谦闻言,顿时吓得肝胆俱裂,
“大人饶命!饶命!未将愿带罪立功……。”
四名高大凶狠的刀斧手进帐,架起宋之谦就往帐外走。
“大人息怒,如今我军与梁山贼寇胜负未决,不宜先行斩将,以挫兵威!
不如留其性命,戴罪立功!”
徐玄生忙出言劝道,
童贯见是徐玄生说情,暂忍心中怒火,
“好!看在西门将军面上,暂且饶你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