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花衫哪见过这种阵仗?人都吓傻了,尖叫着四处逃窜。
可她不是恶人的对手?三两下就被绑住双手扔进沙发。她哭着求饶,搬出沈家威胁,但都无济于事,万幸,裙摆被扯破的时候,周宴珩来了。
流氓对上天生坏种,惨败。
周宴珩看着扯坏的格子裙,脸上的从容淡了几分。他漫不经心挨着姜花衫的腿坐下,拉着她手里束绳把人拽到跟前。
“哭什么?谁撕的还记得吗?”
姜花衫吓的摇头。
周宴珩眼里的戾气深了几分,撩着眼皮玩弄手里的麻绳,“这都记不住,看来是想被玩?”
“不是!”姜花衫浑身哆嗦,指着跪在地上呻吟的胖子,“是他。”
周宴珩满意笑了笑,抬手擦掉她眼角的泪,“这就对了,被欺负了可不能只会哭。”
说罢,他揽住姜花衫的腰,把人抱进怀里,温热的胸膛紧紧贴合她的后背,感觉到怀中人的僵硬,周宴珩从背后托起她的双手,下巴搭着她的肩胛。
“别怕,垃圾而已,处理掉就可以了。”
他手里拿着一把精致小巧的银色手枪,手把手教她上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