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媚儿透过销金窟的镜子,看到了男人黏在她身上的眼睛。
她知道苏泽现在充满疑惑,甚至在想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明明是过来爬床的,却非要端着一副倔强清高的模样!
原定计划,柳媚儿是想和苏泽睡到一起。
但经过拍卖的事情后,她才发现女人对苏泽来说就是漂亮衣服,今天可以穿这件,明天可以穿那件。
她不想做苏泽的衣服,被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她不是菟丝花,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有目的性的,她要做,就做苏泽心尖上那朵最绚烂的。
柳媚儿的身影进了电梯,苏泽才发现女人是真的走了。
他低咒出声:“真他妈该死!”怎么说走就走,他还没见过这么有硬气的爬床女!!
电梯停在一楼。
柳媚儿并不在意苏泽有没有追过来,她现在对时倦挺感兴趣的。
柳媚儿走到前台:“请问,时总在哪个包厢?”
“时总?刚走。”
柳媚儿看向门口的位置,果然看到了时倦的身影,只不过在他的身边还有另外一个男人。
他杵着一柄黑色的拐杖,穿着单薄的黑色衬衫,时不时地咳嗽两声,病怏怏的。
熟悉的打扮,就算是不看正脸,柳媚儿也知道那是苏宴洲。
也不知道两人聊了什么,时倦儒雅的脸上带了一丝雀跃,身体都忍不住朝苏宴洲鞠躬。
柳媚儿隐隐感觉跟地皮有关,她在销金窟门口躲了一会儿,等苏宴洲上了时倦的保时捷,才走出去,钻进一辆出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