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媚儿捂着冰袋,一瘸一颤地走在苏宴洲身后。
时倦站在原地没动,仔细打量起刚刚的屋子。
三把椅子倒在地上,床铺乱糟糟的,男人脱下的内裤甩在电视机上,女人的内衣挂在台灯上。
他干净儒雅的脸上染上一丝绯色,脑袋都不自觉地垂下去。
他好像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走路都不由得同手同脚起来。
进入电梯。
柳媚儿看着走路别扭的时倦:“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他脸更红了,只能转移话题:“先生,刘刚的黑料找的怎么样了?”
“还没找。”苏宴洲说。
时倦严肃起来,刚想说话,电梯就已经停在了一楼。
紧接着进来一群戴着黄色安全帽、穿着混合石灰、尘土、泥的农民工走进来,包住整个酒店。
里三层,外三层。
为首的正是上午刚刚离开的刘刚。
时倦心头一紧,他小心地在苏宴洲耳边说:“先生,这人也太多了,他们要是想要对我们做什么,轻而易举。”
柳媚儿比时倦想得多。
她感觉刘刚是冲她来的。
以前她是港城柳家的大小姐,刘刚看在她爸的面子上,不会对她做什么。
但现在柳家破产了,她爸在港城没有任何地位可言。
她就是一块肥美的羊肉。
刘刚怎么可能放过她。
想到要被刘刚压在身下,柳媚儿莫名地看向苏宴洲。
刘刚带了这么多人来,他是把她交出去,还是护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