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尚面露惊骇,连忙以双掌护住下颌,畏惧地向后退避。刘勋淡然言道:“尔之颌骨已复原,无需再遮掩,如今开口亦无妨,只是言谈之间须有真知灼见,不可再恣意妄语。否则,何时再度脱臼,便未可知了。”
随着刘勋话语落下,刘尚半信半疑地放下双手,小心翼翼地活动了一下下颌,顿感疼痛全消。尽管下半张脸肿胀如鼓,然而下颌毕竟已被重新接合,令他欣喜若狂。
此刻,刘尚能够开口,立刻疾步上前,圆睁牛目,质问那位修为深重的古宝鉴识大师:“阁下可确信此处曾历经百年前之变动乎?”
这位古宝鉴识大师坚定不移地回应:“不错。此地改动的时间,相较于周围区域晚了二十余载。”
刘尚闻言,眼神闪烁不定,追问:“何解?还望阁下明示。”
古宝鉴识大师解释道:“吾之意甚明,此榻成形后的二十载光阴之后,方有高人在此处施法变动,我等检测无误。”
闻此言,刘尚怒火中烧,恨不能对这位古宝鉴识大师痛施几记神通,旋即再次发问:“阁下可确信此地并非近几十年才受人为干预?”
“确实如此。”
“你们可敢保证你们的探测无误?”
“毫无差池。”
“万一……若是错了呢?”刘尚显露出狡黠的一面。
对此,古宝鉴识大师显然已生厌倦,严厉回应:“若果真有所谬误,我等愿承受所有因果报应。”
刘尚一时哑口无言,神情萎靡至极。然而,县尊亦不禁忧心忡忡地质询古宝鉴识大师:“诸位可确信未曾鉴定错误?”
“我们确认并无失误。此事仅为鉴定此古修温床究竟修建于何时,以及其间是否经历过神秘力量的干涉。对于我们这些修炼千年,专精古宝鉴定之人而言,此类勘察任务不过是基础入门罢了。任何一支正规的古宝鉴定队伍,都能轻而易举地完成此项查验。”
古宝鉴识大师言辞客气却坚决,涉及其专业尊严之事,他们绝不含糊。正因如此,在关键时刻,这批古宝鉴定大师以他们的精准鉴定助力刘勋度过了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