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勋这位女婿只得亲自照料,力劝其就医。张兰所提之事确属虚构,只为羞辱,但他确实为父亲洗足打扫,只为照顾长辈。
"张女士,你现在既非公司股东,亦未在此任职。此处非你应至之地,请你离去,否则我们将不得不召唤执法者。"
言辞虽为警告,刘勋已悄然拍了拍身旁高级执行官的肩,示意准备联络守卫,目光坚定,绝非戏言。
"你竟敢召唤执法者对付我?刘勋,你未免太高估自己了!我只需一句话,就能让你名誉扫地。别以为你握有大量股份,我手中便无你的弱点!"
张兰从腰间取出一个皮革钱包,从中抽出一只羊皮纸信封,反手掷于桌上,再次傲然坐回椅中,下巴高昂。
她向那信封投去一瞥。
"有种就打开里面那份契约看看,看完后再决定是否召唤执法者也不迟。"
话语间带着一抹笑意,张兰的眼角微挑,显然已暗自窃喜。
"你们都先退下,依旧报警驱逐她。一个非高层的女子擅自闯入秘藏商业机密的殿堂,足以构成侵入重罪。"
刘勋轻轻一耸肩,对张兰的威胁毫不畏惧,他在张兰对面的魔法晶石椅上坐下,手中握住了那封羊皮纸卷轴。
其他高层贵族们急切地逃离这充满纷争的厅堂,门扉开启的瞬间,他们如受惊的林中精灵,纷纷夺路而逃。
“半月未见,我倒是好奇,那位神秘的法师给了你何种宝物,让你如此趾高气昂。我问你,正经交易,你手上应该没什么能让我畏惧的筹码吧。”
刘勋毫不迟疑地撕开封口,连羊皮纸卷轴都不屑解开,从中抽出了一张折叠的雪白羊皮纸。
“你自己做过的事,心中自有一杆秤,现在被人抓住了短处,你就别再假装镇定了。”
张兰双手交叉于胸前,轻挑地跷起修长的腿,她凝视着刘勋的脸,急不可耐地想从他眼中看到恐惧的痕迹。
那张羊皮纸上弥漫着微弱的橙花香,刘勋皱眉,那位神秘的法师应是男性,怎会使用这般带有香气的信笺?
纸上仅仅书有两个字:解咒。
刘勋不明其意,心跳却猛然一滞。
解咒所指,恐怕是针对生物魔药的解法,但他施展的诡计繁多,此解咒又代表何意?
“信上仅此二字,你不会是取错了信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