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罗拉没有回答。
诗人于是合上书,放轻了语气:“美丽的小姐,我为我的无知向您道歉,在不了解您的情况下就劝说您。您一定是有什么原因或是委屈才会这样。”
但孤身一人在外还是太危险了,芙罗拉危险,她附近的人说不定也危险。
“但我想,伊米休先生说得对,”他道,“您应该早点休息,修道院的修女们会照顾好您,您可以向她们诉说,也可以向您信仰的神明诉说。”
伊米休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连忙点头:“是啊,先去休息吧,外面很冷,你的鼻尖都冻红了。”
芙罗拉充耳不闻,直直看向诗人:“你手腕上的是什么?”
?
伊米休下意识看了看,诗人手腕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啊。这个想法刚掠过脑海,他就略惊悚的看见诗人伸手像是在缠绕解开什么东西似的,指尖勾着不知道什么,递给芙罗拉。
纪评注视着对方粉紫色的眼睛:“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