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肖萌萌在问。
“没有怀上。”
“伊伊，好像早生孩子也没什么不好。
你现在才21，等你40了，以后出门，你跟孩子就像姐妹或姐弟一样。”
“嗯，那我就是个美妈了。”周伊笑笑。
这天下午，她爸是来这间公寓楼下接的她。
肖萌萌原本想要送她下楼了，周伊婉拒了。
晚餐后。
在客厅里，周伊问出了这些天都没催过她爸的问题。
“爸爸，我大概什么时候可以见见妈妈？”
妈妈的手机号她有，但她爸上次说缓缓，她就只保存了号码，没有联系过。
可她爸一缓就是没下文。
傅谨之略作思索：“我现在帮你约？”
“嗯。”周伊面上镇静地回答道。
眼看着他爸拿出手机，输入了那个手机号，但又停顿了。
“怎么了？”她轻声问。
“闺女，你实话说，你爸现在这样能见人吗？”
周伊毫不犹豫：“能啊。”
傅谨之：“真能？不难看？”
“不是，你还在考虑这个呢？
搞半天你这么久都没约我跟妈妈见面就是因为这个？”
傅谨之：“嗯。”
“你把手机给我，我来打。”
老傅飞快就把手机递到了女儿跟前。
周伊：“...还是你来吧。”
“你也怂？”
“你不怂吗？说我。”她毫不客气回道。
最后，还是傅谨之自己拨打出去了这个电话，按了免提。
周伊的心提了起来。
很快，电话就接通了。
“喂。”一个听着挺年轻的女声从电话里传来。
周伊的心突突跳着，瞬间有些紧张。
静默了一瞬。
周伊父女俩都没有说话。
“傅谨之。”对面又传来声音。
“嗯，我在。”老傅回了一个。
对面的女声直接问：
“你什么时候能安排我跟女儿见面？”
周伊没想她妈妈第一句话说的就是这个。
傅谨之抬头看了女儿一眼，问电话那头：
“就这周末，你明天有空吗？”
“明天有点事，星期天行吗？孩子方不方便？”
提到孩子，对面的声线轻柔了许多。
“明天有什么事？”老傅问。
“跟你有关系吗？”
“没关系我就不能问问？”
“不能。”对面回道。
“我就问。”
周伊都听愣了，她爸妈原来是这样交流的吗？
怎么跟想象中的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