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里拿着仙闻杂刊,心中的心绪却是久久无法平静。
“从仙闻杂刊上的描述来看,我现下完全可以判断出,封离昧与我一样,当下定然也在这极乐宗之内。”
“而且,肯定在香零落的手上。”
“那么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她们会知道,我身具纯阳仙体这件事情了。”
“不是那封离昧告知她们的,还会是谁呢?”
“可有一点,我还是想不明白?那就是,既然我可以在极乐宗的悲字门内自由走动。”
“那么为何,自始至终,我都没见过封离昧呢?”
“是把我与他刻意隔离了,还是说,封离昧与我的待遇不一样,他无法与我一样自由走动?”
“如果是刻意隔离,那我现在的处境不会是这样,至少,我成不了客卿长老。”
“那么也就是说,封离昧被限制了行动,可我与他有哪里不同,为什么香零落只是囚禁他,却不囚禁我?”
“父亲曾说过,商人的本质是估算货物的价值,可有些时候,货物的表面本身,是没有价值的。”
“那么作为一个合格的商人,就是要从中判断出,其内在的价值在哪里,从而给它一个合理的价格。”
“从这一点来看,香零落也许就是一个非常合格的商人,她看到了连我自己,都看不清自己的内在价值。”
“也正是因此,极乐宗的人才会对我如此执着。”
“手底下人做的事,大多数都来自上头人的思想,在这一点上,我绝不怀疑。”
“因此,我要对付的人,本质上就只有香零落而已。”
“可从眼下的细节来判断,一开始,对方只是对我的纯阳仙体感兴趣,但是,前几日刑法台上的比斗,我应该已经把纯阳仙体的事情,给搪塞过去了。”
“对方不应该再对我感兴趣才对。”
“可从我晋升客卿长老一职来看,对方显然是想以此,将我长久地滞留下来。”
“那么这,大概率就是除去纯阳仙体之外的,第二种原因了。”
“而这一点,便是现在的我,还无法想通的原因所在。”
“如果我能在接下来的接触当中,提前发现她们的这则动机,那我就能知道,应该怎么制定计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