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雪递给她一张纸，上面是推销时要说的广告语。什么好醋好味道，古法陈酿，下单有礼，九块九买一送一云云。
“就这么跟着念？”
夏恬琦瞪大眼看着这张纸，真是不可思议，这也叫推销？这不就是对着镜头念稿吗？
“是啊，照着念。尽量大声点，表情开心点，让粉丝跟着兴奋，然后不断地鼓动他们下单。”
“可……这东西质量怎么样啊？好不好吃啊？”
夏恬琦有点担心，卖的东西自己都没底，能说动人家买吗？
“管它呢，反正不是三无产品。你尽量推出去，只要有人买就行了，好不好吃是他们的事。”
“嗯……”
夏恬琦有些心虚，但也没继续问下去。
她按照姚雪的安排站在直播手机前面，对着镜头调试了一下美颜效果。
“不用开那么大美颜吧，都不像我的样子了。”
夏恬琦看着手机屏幕里那个大眼锥子脸的她，一脸疑惑。
“就是要这种效果，观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