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捂住嘴。
“呕——”
林惜歌弯腰，侧身，一阵阵干呕。
向沉毅怔了怔，想要伸出手替她拍拍后背，但又意识到这样不妥。
男女有别。
他四处看了看，周围暂时也没有别的人。
他只看见了不远处的饮水机。
那，倒杯水来吧。
向沉毅快步的装了一杯水，折返回来，递给林惜歌。
这简直是雪中送炭。
林惜歌接过，虚弱的说道：“谢谢。”
“不客气。”向沉毅回答，“你一个人？没有朋友家人吗？要不要我送你去急诊室或者你要看病的科室？”
“不用，我缓缓就好。”
林惜歌喝了几口水，压下了难受恶心的感觉。
向沉毅看着她。
看着看着，他慢慢觉得有几分眼熟。
林惜歌察觉到他有些紧盯炽热的目光，飞快的看了他一眼。
“你……”
向沉毅说了一个字，然后就停顿下来。
过了好几秒后，他才继续说道：“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林惜歌不由得紧张起来：“是吗？”
她怎么会和林冰雪的未婚夫见过呢。
她和林冰雪，才见过一面，就是刚刚在林家。
因为她才知道自己的身世。
林惜歌跟这位向沉毅，更是毫无交集。
“是的。”向沉毅的语气逐渐变得肯定，“你……你是慕太太？”
本来他很肯定的，但说到“慕”这个字的时候，他又迟疑了。
所以语气又变得疑惑。
慕朝然和林惜歌在发布会上的大秀恩爱，那可算得上是轰轰烈烈，满城风雨。
全国人都在吃瓜八卦。
更别提海城这些豪门望族了。
林惜歌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说道：“谢谢你的帮忙，耽误你的时间了，不好意思。”
向沉毅怔了怔。
她真的是慕太太！
因为她默认了！
如果不是，她肯定会一口否认的。
“慕太太，”向沉毅很是诧异，“你怎么会一个人在这里。”
向沉毅看过那场发布会，不过，他没有在现场，是通过手机直播看到的。
现在，他现实中见到林惜歌的本人，和屏幕上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区别。
再加上林惜歌脸色苍白，神色落寞，和站在慕朝然身边小鸟依人，万众瞩目的模样，完全不沾边。
林惜歌没有想到，向沉毅会认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