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就是知识的力量！”何必很确定周舟没有丝毫的武者根底。
“哎。”周舟这一声叹息其中代表了很多的意味，最得意学生的唯一儿子居然是个武夫，且眉宇之间看不到丁点的学究气。
何必纳闷了，这声叹息他都感觉出了一阵惋惜意味，他看了看何花，再自我打量了一下。
“难道我也有学习的天赋？”还好他只是内心想象了一下。
“周老，我们来是有事想请教您。”白果弄不懂这种奇怪的氛围，他赶紧将现场拉回正轨。
“你们会有什么事需要请教我。”周舟不解，并朝着自己办公室走去。
到了办公室，四人坐定，白果这时开口说道。
“周老，那个潜能激素您清楚吗？”白果问完，周舟的神情就表示了不知道。
“就是一种能够提升境界的药水，桑队让我们来找您，您应该知道吧。”白果再次描述道。
“提升境界？破境液？那玩意儿不是禁止了吗？”周舟一连几个疑问，“我知道的能提升境界的就只有破境液，这是我当年的研究课题之一，不过这东西副作用太大，虽能提升境界，但不稳定，且极易形成依赖性，虽说大量使用有提升境界的几率，但提升境界的同时也就耗尽了潜能，之后必须一直使用，不然很可能还会境界倒退。这么一说，叫潜能激素倒也说得过去。”
“你们问这个干什么？”周舟疑惑道。
“对，就是这东西，现在那些家族大量的使用。”何必忍不住插嘴道。
“嗯？执法队那些武夫呢？都是吃干饭的吗？当年研究出来就直接禁止了，他们居然会允许使用，他们不知道这东西的危害吗！”周舟很气愤，甚至他想立马掏出电话去质问了。
“或许有改进吧，以我的观察副作用应该没有那么大。”
白果说完，周舟不客气道：“改进？能有多大改进，我都搞不定的玩意儿他们能改进得多好，简直是在害人且浪费资源，怕是生产上百次才能得到一点药性相对稳定的药液，这东西最诡异的地方是稳定的与不稳定的你根本看不出差别，你说能有什么用，我还是那个意见，必须禁止。”
“原来如此，难怪他们说天字擂台那些签约选手都是试药的，因为他们也不知道哪次生产的药液是相对稳定的。”白果立刻抓住了问题的关键。
“相对稳定而已，不过是副作用降低许多，又不是没有副作用，反正用这东西没好处。”周舟不知道试药的事，但他怕他们误会相对稳定的药就可以服用。
“这些所谓的家族有一个算一个，都该杀！”
何必热血上涌，其意不自觉的笼罩了整个办公室，白果和何花立刻陷入一种心境浮躁的氛围中。
“臭小子，你发什么疯！”
周舟在何必的杀意中没事人似的，走到何必身边一巴掌扇在了他的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