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茫然的望着白果,白果同样摊手表示自己听不懂。
他们当然听不懂,何花只是提了一个方向,而其中涉及的海量的研究数据,各种知识结构也只有周舟才能明白其中的深意。
“一切数据都是现成的,要想验证你的思路并不难,我这就提交一份报告,至于研究的等级保密程度这些就不是我们操心的,但你要跟着我走一遍流程,以后你接手我的实验室的时候,就一切都要靠你自己了。”
离开蜀中之后,何必独自去见桑梓,他现在的怒火可一点都没有减少。
“桑姨,我不信他们做的这些事情你们一点都不知道。”何必语气不善,上来就质问桑梓。
“虎头虎脑的,一点气都沉不住。”桑梓现在看见何必就觉得头疼。
“沉住气?这么说你们就是知道了,你们倒是沉得住气,也对,你们不是打擂人,倒也不关你们的事。”何必少有的说话阴阳怪气,“可我是打擂人,我就不能当什么都没看见。”
“说话越来越没规矩了。”桑梓倒是少有的面对这般话语都没有发脾气,“我能理解你的愤怒,每个人的想法,决定都因为所处的位置而定,我也不要求你理解我们,我也不要求你放开你的格局。”
“我听不懂。”何必赌气道。
“你听不懂很正常,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们也不愿意看到事情发展成现在这般模样,但事有轻重缓急,重要的事情没做好之前,次要的事情只能缓一缓,我们现在放任不代表会一直放任。”桑梓今天与何必说话充满耐心。
“桑姨,你到底要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懂。”何必感觉到了桑梓这些话背后有蹊跷。
“我说了,你听不懂很正常,我现在不要求你懂,只要你记住我说的这些话,以你的天赋,你以后一定是有资格知道一切的。”
桑梓说完,何必默记了一遍桑梓的话,但他还是急躁:“桑姨,怎么你们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