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什么叫梦想?”何必对这个词很陌生。
“不说梦想吧,就是你难道没有特别想去做的事?”涂暝再次问道,亚宁也很好奇。
“打擂台吧,拿个总冠军。”何必答道。
“到也算是个事,不过吧,你总给我一种特别的感觉,你想知道吗?”涂暝神秘道。
何必不说话,用眼神示意涂暝继续说下去。
“你暮气特别重,一点也不像个年轻人,活力不够,信念不强。”
涂暝此话倒是让人摸不着头脑,特别是何必:“你是在说我还是在说你!”
“嘿嘿,当然我也好不到哪儿去,毕竟我可是师兄,老师不在,长兄如父,身份在这儿,容不得我想太多。”涂暝说完,亚宁直接掐住了他腰间的肉。
“什么意思啊,师兄,师妹我理解力不好。”亚宁几乎是咬着牙说的。
涂暝的话勾起了何必许多回忆,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涂暝会说做兄长就会不像年轻人,但又好像有些理解他的意思,便是要做什么何花必定是首要考虑的对象。
“虽然你说的有点那么回事,但我好像真没什么特别想做的事,与我是不是兄长没关系,就像打擂台,我以前好像也并没有多么强的渴望要打擂台,更别说拿冠军了,只是走到这一步了,总该去拿吧。”
“所以啊,你我一样,身上没有青春气息,当初老师就这样说过我,说我死气沉沉的,一点都不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