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识月跟随自己师父在崖底修行八年。
机关数和医术都是传承于他的师傅。
不说能够活死人肉白骨,普通的病症,她还是能够轻松解决的。
虽然司安这模样有些不太普通。
就是再严重一些,就是彻彻底底的走火入魔了。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只是去暗中保护人,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陆识月不理解。
他也没有将司安手上的消息告知给除了他之外的其他人。
有一就有二。
自己有信心能够治好,不过是这一两天的事情,那就不必让其他人知晓。
否则这件事必定会传出去。
司安身边的人并不同司安一样,十分相信自己,若是不觉得自己这小姑娘能够救治他们大人,自己出去寻找医生,当司安受伤之事,可就瞒不住了。
所以本着这样的想法,陆识月只遮遮掩掩,在有人过来寻找司安之时,表情故作羞涩的说人同自己待在一起。
司安的亲兵们可都是从南疆军营当中出来的。
说到底也都是糙汉。
听到个美人儿说他们大将军和她一起。
无论白天还是夜晚。
都脸色发红的被打发走了。
“这……这这……哎呀,真是羞死人了!”
暂时解除了司安亲卫们的寻找危机后,陆识月守了司安足足一夜。
这一晚,陆识月想过,被司安保护的红袖会不会出事。
可他却无法脱身去寻找。
纠结片刻,陆识月便认定了自己的想法。
现在并非出去寻找的最好时候,而且那红袖身边随行的人那么多,人若不见,必定会有很多人去寒州城内寻找。
不差自己这一个。
虽然司安受伤,可以联想到红袖的情况大概率也不太好。
可陆识月总不能将司安舍下去帮红袖。
所以只好在暗地里说了声抱歉,便安心照顾起了司安。
司安是在第二天午后悠然转醒。
醒过来的时候,缓缓睁开眼,刺目的阳光让他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手指动了动,想要翻转僵硬的身体。
随后便感觉身体仿佛重若千斤。
而且自己的胸膛内里都传来了难以忍受的痒麻和疼痛。
“唔……怎么……好痛啊。”
原本趴伏在司安身侧,守了人一天一夜的陆识月,骤然听到这声轻哼,连忙起身,又惊又喜的将人搀扶起来。
“你醒了。”
“太好了,我就知道你肯定没事。”
司安其实现在还有些发懵。
低头看了看,自己身着中衣,胸膛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