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喜兴说:“我冬季时爱跑山,我可是不象我岳父他们那样总扛着火炮,这些年我在冬季时总是端鹰跑山,我放鹰就是为捕捉野兔和野鸡。”
栓柱子叔叔问:“喜兴,我去年冬季那个早晨我看到你端过鹰,我没看到你的肩上扛着野兔和野鸡。去年冬季我们这打完场早,我们下工回家的早,我就没在看到你放过鹰。”
盼根不仅问:“大哥,我去年冬天听李叔说你放过鹰,我并没有看到你端着鹰从村落中路过。你现在家里还养着鹰吗?”
王喜兴咧嘴笑着说:“盼根,我去年才和我的两姨哥们学会的熬鹰和放鹰,我在小气候村没放过几天鹰,我们过完年天暧时,我们就把熬熟的鹰放飞。今年我们再放鹰还要再套只鹰,我把套到的鹰再熬熟再放鹰,天暧时还要把这只熬的鹰再放飞。”
盼根很疑惑地问:“大哥,你套到的那只鹰在你们家里吗?你把它熬熟了吗?”
王喜兴笑着说:“盼根,你没看到我干活时总盯着后梁,我在后梁上设置着高高的鹰杆子,我在鹰杆子的顶端下着鹰套子,我只要是看到哪只鹰被套牢,我就撂下手里的活计就往后梁上跑。冬初正是下杆子套老鹰的时候,我套住老鹰就要回家熬鹰,打完场我就端着熬好的鹰上山放鹰。我今天答应给你们家打胡麻,我就是为了盯看后梁上的鹰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