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想问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旋即又想到，这是陈凡自己的私事。
想了想，他压下心中的好奇，流露出一副宽慰的神情，改口道：
“出息了......建国，你儿子是真出息了。”
“哪有。哈哈哈......”
陈建国连连否认，但脸上的笑容却是止也止不住。
“陈凡，对不起，我错了。”康长年也从地上爬了起来，朝着陈凡道歉，脸上写满了陈恳，丝毫没有刚刚的张狂。
现在康长年心中后悔死了，终日打雁竟被雁啄瞎了双眼。他跟这么多人打交道，居然没看出陈凡的出彩之处，还以为他只是一个坐过牢，偷鸡摸狗的劳改犯。
可恶！
要是早知道就连龙爷在陈凡面前都乖得像个孙子一样，他肯定会在见到陈凡第一面时，就铆足了力气的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