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墨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生导师,不会让你走进死胡同。
想她心理年龄都快四十了,还没有他这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看得通透。
她点点头,神采奕奕地看过去,“周景墨,明天,不,我们以后每天都一起去晨跑吧?”
他是个好人。
为了让他长命百岁,她一定会盯好他的。
…………
翌日——
当清晨的第一米光线透过窗帘的缝隙射进来一点,正好照在被子缎面上,平坦的被子下有一小团的凸起。
周景墨早已穿戴整齐,回头看了眼床上缩成一团的女孩。
自从他抱着她睡以后,她的睡相就好了很多,可一旦他松开,她就被打回了原型。
“季凝……季凝……”他叫了数声,她都毫无反应,他俯身过去,嘴角浸染着几分恶劣,“凝凝?”
他的声音又低又磁,一股陌生的感觉升腾起来。
近距离观望着,睡梦中的女孩眼眸微阖着,肌肤奶白唇瓣绯红,浓密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被单上。
清晨的她没有一点装饰,乍一看,犹如降若凡尘的仙女。
季凝本正对着他,突然腿一抻,翻了个身。
她还以为在季家,含糊的声音里似带着奶音,“我不起床,不吃早饭!”
周景墨手肘撑着床,大半个人都撑在床上——
视线里,少女耳廓下部,那一小块肉,那么柔,那么软,仿若粉色的石榴色泽晶莹。
他盯着她那耳珠,心尖酥麻的痒,鬼使神差的,越靠越近,最终脸微微一侧——
耳朵一烫,季凝一个激灵,坐起身来,迷蒙的眼神换为一片清明。
以往她还要在床上混沌很久,但刚才一瞬间,就像是神经被击穿了一般,她捂着发麻的耳珠,刚才那是什么?
软软的,温热的东西。
虽只是轻轻的触碰,可碰到的瞬间,却似有热气弥散开。
明明那么轻,那么柔,如柳絮般的触碰,像是寺庙里的梵钟被撞得那一下,震耳欲聋。
季凝惊魂未定地打量着周景墨,他浑身上下都该是铁的,硬的,只有一处……
她视线落在了他的唇上,那形状完美的地方。
跑步的时候,都止不住地盯着那地方看。
但没一会儿就被疲累给抹杀了所有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