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供应商最后直接破产了,恨他入骨。
男人却什么也没说,情绪稳定地把外套披在季凝肩上,仿若什么都没发生,声音仍是温柔的,“走吧。”
傅韬一脸难以置信,等他们错过他身边时,他如梦初醒,额头身上皆是大汗淋漓,嘶吼道,“周景墨,季凝这都给你戴绿帽子了,你还能忍?”
他站了起来,激动得要命,以至于整个人都在震颤。
谁知,周景墨的手仍然稳稳落在季凝肩头,避免外套滑落,他回头,轻描淡写地看傅韬一眼,“她很好,所以好到我能容她的一切。”
傅韬牙齿咬得咯咯直响,心里彻底醋成了汪洋大海。
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他都不能忍,这是底线问题。
周景墨怎么可能能忍?
这比季凝的冷漠更让他无法忍受。
一刀一刀仿佛刮在他的脸面上。
周景墨笑了笑,不见一丝僵硬,“我不仅能忍,而且只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