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为他所属的报社写了一篇关于夜晚猎犬的尖锐批评文章, 他们本来可以更加亲近一些, 真是遗憾。
而现在,多洛雷斯对彼勒斯敢于挑战贵族派和豪族派的行为产生了一些好感和好奇心。
这种感觉在昨天晚上,目睹彼勒斯与班西教授的对话后变得更加强烈。
‘名字就叫‘妮姆菲特( Nymphet)’吧。’
班西教授没有理解彼勒斯所说的话的意思, 但多洛雷斯立刻明白了。
妮姆菲特。在与丹塔利安战斗中牺牲的可怜孩子。
彼勒斯仍然记得那个妮姆菲特。
‘你对那孩子太无情了吧?亲亲了吗?’
‘没有。’
‘不是‘没’而是‘不’! 那孩子那么想亲你, 你就接受一下吧!’
‘不好意思。’
多洛雷斯回忆起在孤儿院最后一次志愿活动中与彼勒斯的对话。
彼勒斯因为害羞拒绝了妮姆菲特的亲吻。
‘也许正因为那天的记忆,他才无法忘记妮姆菲特吧?’
如果真是这样, 彼勒斯一定是在冷酷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温暖的心。
不, 多洛雷斯对此深信不疑。
……猛地站起来!
多洛雷斯急忙从座位上起身。
当她想到这里时,不知为何心情变得急切起来。
她觉得现在必须马上见到彼勒斯,和他说些什么。
这也许是作为曾经目睹过妮姆菲特在与丹塔利安战斗中最后时刻的人的责任感和负罪感, 甚至还有她自己尚未意识到的某种前所未有的情感。
“诶?会长您要去哪儿?”
“有什么急事吗?”
“今天的会议议题……?”
学生会干部们疑惑地看着这边。
“大家抱歉! 我会连夜处理好议题的!”
多洛雷斯微微鞠躬道歉, 然后迅速离开了房间。
她离开教学楼, 前往宿舍区。
因为这个时候大多数学生都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