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可是去哄江贤妃了,你答应朕的呢?”君郁泽没有告诉她,江贤妃并没有被哄开心,甚至他都没哄。
沈穗儿问道:“十万两银子如何?”
君郁泽冷漠的表情渐渐皲裂,“你拿朕当青楼妓女吗?朕缺这点钱?”
沈穗儿见君郁泽不好打发,便问:“圣心难测,那皇上想怎样?你就不要和我打哑了。先说好的,侍寝不行,皇上也不想一辈子换不回来吧?”
“朕要你真心回答朕一句,朕和江海镜同时掉水里,你先救谁?说假话的话,江海镜就红颜薄命。”
在这个世界发誓需慎重,一经出口,无可更改,而且必定兑现。
“没事就别去水边。”沈穗儿没想到这个问题不止能从藏情之嘴里听到,还能从皇帝嘴里听到,还这么狠,“皇上怎么连女子的醋都吃上了?”
“你不该反思自己吗?害得朕现在连女子都得防备……别转移话题,你先救谁?”
他步步紧逼,沈穗儿目露疲倦,“为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