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吐槽完,他玻璃心破碎,又要摁着她吃毒药一起去死。
“我自己来就可以。”她过去重新把摆件排好位置。
“厨具被我卖了,晚上只能出去吃。”
便宜甩卖的,想想就肉疼。
话音刚落,门铃声响起。
来人是祝怀砚的助理,身后跟了三个人,手上带着各式厨具以及食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上门做饭的。
等等,他们还真是上门做饭的。
沈清沅疑惑地扫一眼资本家祝怀砚,又看了看进来的几人,他们的到来,让本就不大的客厅变得拥挤。
资本家淡定地表示:“专业的活,应该交给专业的人来做。”
沈清沅小声吐槽:“不会就不会,还让你装上了。”
祝怀砚从小被伺候惯了,十指不沾阳春水,摸惯钞票的手,自然是下不来厨。
然而事实也真的证明,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确实就是不一样。
满汉全席摆满一桌时,沈清沅的肚子已经饿得咕咕直叫。
经过今天的逼迫,沈清沅到底是畏惧祝怀砚的,动筷前也要看他的脸色。
而他面容寡淡,仿佛今天要拉着她一起去死的人不是他。
慢条斯理地为她盛汤,挑鱼刺,剥虾壳。
此刻他绅士又怪异的举动,跟今天傍晚时那个抱着她发疯的疯子,俨然是两个人。
沈清沅一度怀疑,他是不是有人格分裂症。
直至盘子里堆满虾仁,祝怀砚才停下动作,优雅地抽出纸巾擦拭手指上的油渍,将盘子端到她面前。
沈清沅不太敢吃。
怕他下毒。
拉着她一起死。
“不